卷二百二十三 列傳第一百一十一 卷二百二十四 列傳第一百一十二
卷二百二十五 列傳第一百一十三 卷二百二十六 列傳第一百一十四
卷二百二十七 列傳第一百一十五 卷二百二十八 列傳第一百一十六
卷二百二十九 列傳第一百一十七 卷二百三十 列傳第一百一十八
卷二百三十一 列傳第一百一十九 卷二百三十二 列傳第一百二十
卷二百三十三 列傳第一百二十一 卷二百三十四 列傳第一百二十二
卷二百三十五 列傳第一百二十三 卷二百三十六 列傳第一百二十四
卷二百三十七 列傳第一百二十五 卷二百三十八 列傳第一百二十六
卷二百三十九 列傳第一百二十七 卷二百四十 列傳第一百二十八
卷二百四十一 列傳第一百二十九 卷二百四十二 列傳第一百三十
卷二百四十三 列傳第一百三十一 卷二百四十四 列傳第一百三十二
卷二百四十五 列傳第一百三十三 卷二百四十六 列傳第一百三十四
天文一
自司馬遷述天官,而歷代作史者皆志天文。惟遼史獨否,謂天象昭垂,千古如一,日食、天變既著本紀,則天文志近於衍。其說頗當。夫周髀、宣夜之書,安天、窮天、昕天之論,以及星官占驗之說,晉史已詳,又見隋志,謂非衍可乎。論者謂天文志首推晉、隋,尚有此病,其他可知矣。然因此遂廢天文不志,亦非也。天象雖無古今之異,而談天之家,測天之器,往往後勝於前。無以志之,使一代制作之義泯焉無傳,是亦史法之缺漏也。至於彗孛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