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子郑伯伐宋宋鱼石复入于彭城
左氏夏六月郑伯侵宋及曹门外遂防楚子伐宋取朝郏楚子辛郑皇辰侵城郜取幽丘同伐彭城纳宋鱼石向为人鳞朱向带鱼府焉以三百乗戍之而还书曰复入凡去其国国逆而立之曰入复其位曰复归诸侯纳之曰归以恶曰复入
案郑伯果先侵宋春秋当书以见其罪又楚郑取朝郏幽丘经亦当书以见楚郑之罪今皆不书则是无有此事也况向为人鳞朱向带鱼府四人者未尝出奔今亦未尝同入辨见宋鱼石奔楚传下其曰国逆而立之曰入以下皆左氏自为例也故刘氏曰今案左氏国逆之未必言入言入者未必国逆复其位者未必言复归诸侯纳之者未必言归以恶入者或言复入或不言复入事与例合者少而与例违者多不托之従赴则诱之以従某例惟注者推言之而已不复可信也
晋侯使士匄来聘
左氏曰公至自晋晋范宣子来聘且拜朝也君子谓晋于是乎有礼
此小礼也若大礼则当朝天子而后及邻国况此时亦未可朝聘天子特可请命云耳左氏云有礼所谓非礼之礼也
秋杞伯来朝八月邾子来朝
左氏曰秋杞桓公来朝劳公且问晋故公以晋君语之杞伯于是乎骤朝于晋而请为昏
非本义不録
筑鹿囿
左氏曰筑鹿囿书不时也
莘老孙氏曰春秋兴作皆书虽城池之固门廐之急无遗焉重其徳不及之而徒劳民力也况耳目之翫一身之娱哉左氏曰书不时盖不时犹书也东莱吕氏曰薮泽当与众共岂诸侯所可得而藩之耶不止为书不时也
谷梁曰筑不志此其志何也山林薮泽之利所以与民共也虞之非正也
叶氏曰囿无有不包山林薮泽者既以为非正则凡囿皆当书矣何以言筑不志乎若以为筑惟志囿则筑邑筑台筑馆又何以志也案天子诸侯皆有囿此特讥其有囿而更筑且以八月役民耳
己丑公薨于路寝
左氏曰言道也
案此为僭諡起文故路寝得正虽为常事而亦书耳春秋无褒何谓言道哉
谷梁曰路寝正也男子不絶妇人之手以齐终也此可谓薨于路寝之义然春秋所书则不为此纪实事以起私諡耳
冬楚人郑人侵宋
左氏曰七月宋老佐华喜围彭城老佐卒焉冬十一月楚子重救彭城伐宋宋华元如晋告急韩献子为政曰欲求得人必先勤之成伯安疆自宋始矣晋侯师于台谷以救宋遇楚师于靡角之谷楚师还此传与经絶不合宋围彭城经既不书经书楚郑侵宋而传言楚救彭城经书晋围彭城在来年而传言今冬晋侯救郑岂传如此之详且审而经如彼之畧且讹哉学春秋者以经考传之伪可也
丁未我君成公
左氏曰书顺也
案桓公荘公文公卒之时弑逆纷纷未尝不书曰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