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
许慎《说文》曰:羁,马络头也。
《左传》曰:晋公子重耳之及难也,秦伯纳之。及河,子犯以璧授公子曰:“臣负羁绁从君巡於天下,(杜预曰:羁,马羁,绁马也。)臣之罪甚多矣。请由此亡。”
又曰:初,晋侯之竖头须,守藏者也。其出也,窃藏以逃,(文公出时也。)尽用以求纳之。及入,求见,公辞以沐。谓仆人曰:“居者为社稷之守,行者为羁绁之仆,其亦可也,何必罪居者。”
《汉书》曰:今汉承衰周、暴秦极弊之後,流俗已薄於三代,而行尧舜之刑,是犹以几羁而御旱马。(如淳曰:几,音机,以绳系马领曰几。旱,突之马也。旱,音汗。)
《东观汉记》曰:光武皇帝虽发师旁县,人马席荐奇半皆有成贾,而贵不侵民,民乐与官市。(奇,音羁。半,音半。)
康泰《吴时外国传》曰:加营国王好马,月支贾人常以舶载马到加营国。国王悉为售之。若於路失羁半,但将头皮示王,王亦售其半价。
郭颁《晋世语》曰:愍怀太子好卑鸡、小马、小牛,置田舍,令左右骑,断羁勒令堕马。
《韩诗外传》曰:昔卫献公走,反国及郊,将班邑於从者而後入。太史柳庄曰:“如皆守社稷,则孰负羁勺(音的。)而从?如皆从,则孰守社稷?君反国而复为私也,无乃不可乎?”
释智匠《古今乐录》曰:《襄阳铜蹄歌》曰:“龙马紫金鞍,翠毛白玉羁。照曜双厥下,知是襄阳儿。
杜夷《幽求》曰:羁蚊绊蚤,禁其非法。刳虮屠虱,求其肝胆。非至精,谁能知之?
又曰:衔羁之马,伏枥之驹,莫不思平原旷泽,翘尾而驰陆也。
又曰:周羁镂绊,呼名翘陆,不可化也。
《梦书》曰:羁缰为相要制也。梦得羁缰要约士也。羁结语言缰往来也。羁结疆竖结敕疆也。弊绝不用,难俯仰也。
挚虞《逸骥诗》曰:逸骥无镳辔,腾陆从长川。剪落就羁勺,飞轩蹑□烟。
孙绰诗曰:野马闲於羁,泽雉屈於樊。神王自有所,何为人事间?
傅玄《驰射马赋》曰:百鸟齐兴,六骥孔闲。金衔玉羁,文防镂鞍。明珂景朗,华茸采鲜。
傅玄《良马赋》曰:金羁在首,发以明珂。镂鞍采茸,织防含华。(茸,音茸。)
傅玄《难良马赋》曰:饰以金羁,申以玉缨,结以轻轩,节以和铃。
曹植《游侠篇》曰: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孙惠《三马哀辞序》曰:余於物特所留心,而所服三马,一时离羁,感田子之爱,遂作哀文云耳。
珂
服虔《通俗文》曰:勒饰曰珂。
郭义恭《广志》曰:期调国出金银、白珠、流璃、水晶器、五色珠、马珂。
又曰:剽刃国出桐华布、珂、珠贝、艾香、鸡舌香。
傅玄《乐府豫章行》曰:轻裘缀孔翠,明珂耀珊瑚。
张华《轻薄篇》曰:文轩树羽盖,乘马玉珂。
存
《隋书》曰:宇文述素好着奇服,炫时人。云定兴为制马鞯,於後角上缺方三寸,以露白色。世轻薄者争效学之,谓为许公缺势。又遇天寒,定兴曰:“宿卫必当耳冷。”述曰:“然。”乃制衤夹头巾,令深衤百(音陌。)耳。又学之,名为许公衤百势。述大悦曰:“云兄所作,必能变俗。我闻作事可法,故不虚也。”
障泥
王隐《晋书》曰:韩友字景先,庐江舒人。舒县廷掾王睦卒病死,已呼魄,家人就友卜。令以丹画板作日月置尸头,前及卧虎皮马障泥,登时大愈。
萧方等《三十国春秋》曰:高勾骊以千里马、生罴皮障泥献於南燕。燕王超大悦,答以水牛、能言鸟。
《世说》曰:王武子善解马性。尝乘一马着连乾障泥,前有水,终不肯渡。王云:“此必是惜障泥。”使人解去,便径渡。
防汗
《东观汉记》曰:和帝永元三年,西谒园陵,桓郁兼羽林中郎将,从。赐马二匹,并鞍勒、防汗。
《魏百官名》曰:黄地金镂织成万岁障泥一具,又织成彰汗一具。
桓宽《盐铁论》曰:古者庶人贱骑,绳控草皮荐而已。及其後革鞍攻成,铁镳不饰。令富者黄金琅勒,绣汗。(音奄。)
司马彪《魏略》曰:孟达将蜀兵数百降魏。魏文帝以达为新城太守。太和元年,诸葛亮从成都到汉中,达又欲应亮。遗亮玉、织成、障汗、苏合香。亮使郭摸诈降过魏兴。太守申仪与达有隙,摸语仪亮言:玉者,已决;织成者,言谋已成;苏合香者,言事已合。
当胸
《後汉书》曰:太守赵兴署鲍永功曹。时有矫称侍中止传舍者,兴欲谒之。永疑其诈,谏不听,出。兴遂驾往,永乃拔佩刀截马当胸,乃止。(当胸以韦为之也。)後数日,莽诏书果下,捕矫称者。永由是知名。
尾
服虔《通俗文》曰:马娄(音楼。)尾曰。(胡畎切。)
《魏百官名》曰:赤茸石尾一具。
鞭
《礼记》曰:献车马者执绥。
又曰:君车将驾,则仆执策立於马前。已驾,仆展令,(郑玄曰:展令具视。)效驾,(自己驾也。)奋衣由右上,取贰绥,(奋振去尘也。贰,副也。)执荚分辔,驱之五步而立。
《左传》曰:晋公子重耳之及於难也,及楚,楚子享之曰:“公子若反晋国。则何以报不?”对曰:“若以君之灵,得反晋国,晋楚治兵,遇於中原,其避君三舍。若不获命,其左执鞭弭,右属,以与君周旋。”
又曰:宋告急於晋,伯宗曰:“不可。虽鞭之长,不及马腹。”
又曰:楚灵王使围徐以惧吴。楚子次于乾,以为之援。雨雪,王皮冠、秦复陶、翠被、豹舄,执鞭以出。(执鞭以教令。)右尹子革夕,(子革,郑丹也。夕,暮也。)王见之,去冠被舍鞭,与之语。
又曰:晋荀瑶帅师伐郑,郑驷弘请救於齐。陈成子救郑。及濮,雨,不涉。成子衣制杖戈,(制,雨衣也。)立於阪上。马不出者,助之,鞭之。
《公羊传》曰:阳虎将杀季孙于蒲圃,使临南御之。至孟衢,临南投策,使阳越下取策。
陆玑《毛诗草木虫鱼疏》曰:椐枝叶似桢松。《尔雅》曰:“椐,柜也。”(去匮切。)节以扶老,即金灵寿是也。今人以为马鞭及杖。
《孔丛子》曰:刑以齐民,譬之於御则鞭策也。
《汉书》曰:娄敬云:“太王以狄伐故去豳,杖马,去居岐。”
又曰:石庆为太仆御。出,上问车中几马。庆以策数马毕,举手曰:“六马。”
又曰:李广击匈奴,匈奴兵多,破广军,生得广。广时伤,置络间而卧行十馀里,广佯死,睨其傍有一胡儿骑,广腾而上胡儿马,因鞭马南驰数十里,得其馀军。
又曰:大司空士夜过奉常亭,亭长呵之。告以官名,亭长醉曰:“宁有符传耶?”士以马击亭长。
《汉献帝起居注》曰:李亻性喜鬼怪左道之术,又於朝廷省门为董卓设神坐,数以羊祠之。词毕,过省阁问帝起居,求入见。亻带三刀,手复与鞭合持一刀。侍中侍郎见亻带仗,皆惶恐,亦带剑持刀,先入在帝侧。
张勃《吴录》曰:大皇帝大会饮宴,下马迎鲁肃。肃入拜,起,礼之。谓言:“子敬,孤持鞍下马相迎,足以显未?”肃趋进曰:“未也。”众咸愕然。既坐,徐举鞭曰:“愿麾下威德加于四海,然後以安车软轮征肃,始当显耳。”帝拊掌欢笑。
又曰:大皇帝潜军於皖口,命陆逊为大都督,假钺。大皇帝亲执鞭以见之。
虞溥《江表传》曰:孙权攻合肥不能下,彻军将退兵。已上道,权与吕蒙、蒋钦、陵统等在後张幔饮食毕,垂当发。魏将张辽帅六七千人奄至,围遮数重。权乘骏马上津桥,南已见彻丈馀无板。谷利附在马後,使持戈缓,利於後著鞭以助马势,遂得超度。
王隐《晋书》曰:上党鲍瑗家多丧病,贫苦。淳于叔平曰:“君舍东北有桑树。径至市,入门数十步,当有一人持新马鞭,便就买还,以悬北桑树,三年当暴得财也。”瑗遂承其言,诣市,果得马鞭,悬之正三年,浚井得钱数十万,铜铁杂器复可二十馀万。於是,家业用展,病者亦愈。
干宝《晋记》曰:晋永嘉初,有神见衮州甄城民家,免奴为主簿,自号为樊道基。有妪号成夫人。欲迎致,使载车行,当得此免奴主簿从行为译,以宣所宜。汝南梅迹字仲真,去邺来经衮州,闻其然,因结羊世茂、阮士公诸宾往观之。成夫人便遣主簿出当与贵客语,主簿死不肯避,成夫人因大嗔,索士公马鞭,脱主簿鞭之。
何法盛《晋中兴书》曰:祖逖与刘琨中夜而坐,相谓曰:“若四海鼎沸,豪杰并起,吾与足下相避於中原。”後琨与亲旧书曰:“吾枕戈待旦,志枭逆虏,常恐祖生先人着鞭耳。”
沈约《宋书》曰:胡蕃字道序。义旗起,桓玄战败,将出奔,藩於南掖门捉玄马曰:“今羽林射手犹有八百,皆是义故西人,一旦舍此欲归,可复得乎?”玄直以马鞭指天而已,於是奔散。
萧方等《三十国春秋》曰:石勒遣石虎率精骑五千掩李矩营。生执矩外甥郭谓之弟元教。元作书与谓说云:“去年东平曹嶷,西宾猗卢,矩如牛角,何不归命?”勒与谓书:“饷麈尾马勒说宾礼,贤弟相同断金,往物为信。”矩所领将士并欲归勒。矩知众之去已,乃率众来归。
又曰:城都王颖诛黄门孟玖。於是,东海王越、高密王简皆惧,奔国,琅琊王睿又将出焉。而徼禁甚密,颖又先下诸津,禁止诸贵人王至河阳,乃见构焉?宋典後至,以鞭拂之曰:“舍长官,禁贵人,而尔见止耶?”因大笑之。吏乃放遣,因得奔国。
崔鸿《前秦录》曰:符坚起教武堂于渭城,命太学生明阴阳兵法教为将士。朱彤谏曰:“虎将之士受教学生,强之术,乃弱本之方。夫养将之法,譬之养马,秣以高枥,习以战驭。长鞭策後,金勒制前,折旋规矩,任知进退。”
又曰:符坚引群臣议代晋。太子左率右越曰:“今岁镇守斗,福德在吴,弗可犯。且国有长江之险,朝无昏政之臣,愿保境养民,伺其虚隙。”坚曰:“武王伐纣,逆岁犯星。夫差威陵上国,为勾践所灭。虽有长江,其能固乎?吾之众投鞭於江,足断其流。吾当内断其心矣。”
又曰:符坚时,关中谣曰:“长鞘马鞭击左股,太岁南行当避虏。”秦呼鲜卑为白虏。慕容垂起关东,岁在癸未。
崔鸿《後梁录》曰:咸宁二年,盗发张骏墓,得珠帘、琉璃、珊瑚马鞭。
乐资《春秋後传》曰:鲁仲连曰:“齐闵王将之鲁,夷维子为执鞭而从之。”
袁希之》汉表传》曰:费领汉节,诱纳降附越隽太守。张嶷笺试曰:“昔岑彭率师,来歙杖节,咸皆见害刺客,不镇重也。今明公位尊权重,宜览前事。”後岁首,持节行酒,郭循以马鞭中小刀刺,数日薨。
《魏百官名》曰:驼马鞭二枚。
《异苑》曰:长山张舒,以元嘉九年二月二十四日奄见一人,着朱衣,平上帻,手捉青柄马鞭,云:“汝何可教,便随我去。”见素丝绳系长梯来下。舒上梯。仍造大城。绮堂洞室。地如黄金。有一人。长大。不巾帻独坐绛纱帐中。语舒曰:“主者误取汝。赐汝秘术占卜。勿贪钱贿。”舒亦不觉受时。
刘义庆《幽明录》曰:馀杭人沈纵,家素贫。与父同入山,还,未至家,见一人左右导从四百许,前车辎重马鞭,夹道卤簿如二千石。遥见纵父子,便唤住,就纵手中燃火。纵因问是何贵人,答曰:“是斗山王在馀杭南。”纵知是神,叩头云:“愿见助。”後入山得一王犭屯,从此如意。
又曰:桓玄既肆无君之心,使御史害太傅道子於安城。玄在南州坐,忽见一平上帻人持马鞭通云:“蒋侯来。”玄惊愕然。便见阶下奴子御车,见一士在夫自云是蒋子文。“君何以害太傅?与为伯仲。”顾视之间,便不复见。
又曰:广陵韩晷,字兴彦。陈敏反时,与敏弟恢战於寻阳,还营下马,觉鞭重,见有绿锦囊中有短卷书,着鞘皆不知所从来。开视之,故纸佛神咒经。
《谢氏鬼神列传》曰:下邳陈超为鬼君弼所逐,改名何规,从馀杭步道还家求福,绝不敢出入五年。後意渐替懈,与亲旧临水戏。酒酣,共说往事,超云“不复畏此鬼也。”小府首乃见鬼影在水中,超惊怖。时亦有乘马者,超借马骑之,下鞭奔驱。此鬼去超远近常如初。微闻鬼云:“汝何规耶?急急就死。”
吴会《分地记》曰:六山者,勾践於此山铸铜。铜不铄,则埋之。上生马,勾践遣使者移於南社种之。饰治以为马,献於吴。
刘欣期《交州记》曰:兕出九德,有一角,角长二尺馀,形如马鞭柄。
阚る《十三州志》曰:山桑县人俗贪伪,好持马鞭行邑,故语曰:“沛国龙冗至山桑,诈托旅使若奔丧,道遇寇抄失资粮。”
《太公阴谋》曰:武王曰:“吾欲造起居之诫,随之以身,书曰马不可极,民不可剧。马极则踬,民剧则败。”
《庄子》曰:庄子使楚,见髑髅然,(司马彪曰:曰骨貌。)檄以马而问之曰:“夫子贪生理而为此乎?将有亡国之事、斧钺之诛乎?”语卒,援髑髅枕而寝。
又曰:马蹄可以践霜雪,毛可以御风寒,草饮水,翘足而陆,此马之真性也。及至伯乐曰:“我善治之,烧剔之、刻之,雒之,连之以羁,编之以皂栈,马之死者十二三矣。饥之、渴之、驰之、骤之、齐之,前有橛饰之患,後有鞭策之威,而马之死者已过半矣。”
《淮南子》曰:昔者王良造父御也,投足调均,劳逸若一。安劳乐进,驰骛若灭。左右若鞭,周旋若环。世皆以为巧,然末见其贵也。。若夫钳具,太丙之御也。除辔舍衔,去鞭弃策,军车莫动而自举,马莫使而自走。
又曰:大丈夫恬然无思,淡然无虑。以天为盖,以地为舆。四时为马,阴阳为驺。电以为鞭策,雷以为车轮。
《盐铁论》曰:无鞭策,虽造父不能以调四马。无势位,虽舜禹不能以治万民。
又曰:秦摄利衔以御宇内,执修以笞八极。
杜夷《幽求》曰:召渴者以临河,不待鞭策而自至。
《说苑》曰:默无过言,悫无过事。木马不能行,亦不费食;骐骥日驰千里,鞭不去其背。
杨伟《时务论》曰:辔策半挚之具设,虽刚怒、粗戾、蹄之马,若足构半挚,口衔辔勒,策必至,则蹑属循轨。(属,驰录切。)
《世说》曰:王敦在姑熟。晋帝出看敦营,敦觉,追帝。帝以金马鞭与客舍姥,(莫补切。)姥以水浇马屎。令追者问姥,姥云:“去已久矣。”追者乃止也。
又曰:王澄字平子,从荆州下过王敦,敦谋欲害之。而平子左右二十八人,悉捉铁马鞭为卫,敦不敢近。
《梦书》曰:鞭为所使,有敕趋也。梦得鞭,欲有使也。持以鞭马,使朋友也。鞭使马疾,服诺喜也。
曹植《九咏》曰:乘逸响兮执电鞭,忽而往兮恍而旋。
曹植《陌上桑》曰:望□际,有真人。安得轻举继清尘。执电鞭,骋飞鳞。
张华《轻薄篇》曰:文轩树羽盖,乘马玉珂。横簪列瑁毒,长鞭施象牙。
扬雄《河东赋》曰:奋电鞭,骖雷辎。鸣洪钟,建五旗。
魏文帝《临涡赋》曰:建安十八年,终谯,余兄弟从上拜坟墓,遂乘马游观,经东园,遵涡水,相洋乎高树之下,乃驻马书鞭为涡赋。
傅玄《良马赋》曰:鞭不得摇,手不及动。忽然增逝,肉飞骨踊。
傅玄《驰射马赋》曰:亻艮如革,戾如胶。鞭裁向腹,奋尾跳。
曹植表曰:愿得策马执鞭,首当尘路。撮风后之奇,接吴孙之要。追慕卜商,起矛左右。
李尤《马铭》曰:御者策,示有威怒。东野之败,督责过度。
温峤《与陶公书》曰:奉惠赤角一具及兆鼓马鞭。鼓角既周军用,马鞭服以周旋。玩之于手,与之偕老也。偃武之日,乃当藏之箧笥耳。
谢艾《密令与杨初》曰:今遣舍人孔章,特口谕要密,将军可差腹心人旨致珊瑚马勒香璎(於盈切。)一具遗王擢。王擢狐疑于将军父子,事得施矣。
袁宏《与范曾书》曰:四海鼎沸,天辔将移。杖策以晨征,登重莫以吐奇。指六合以倒戈,望昆仑而举麾。
鱼豢《魏略》曰:献帝露布益州曰:“马系而不暇解,贯胄延颈,以待白刃。”(,五刚切。又五浪切。)
《蜀志》曰:灵帝末,先主从校尉邹靖讨贼有功,除安喜尉。督邮以公事到县,先主求谒,不通,乃直入府缚督邮,杖二百,解绶系其颈,著马,弃官亡命。
常璩《华阳国志》曰:建宁郡同濑县、存马县雍反时,结垒于县山系马,马柱生成林。今夷言无梁林。无梁,夷言马也。
萧子□《晋史草》曰:姚略时有贺僧者,不知何人,自云游历五郡,时人号为贺五郡。斋戒奉道,为百姓说吉凶。略死泓立,僧谓泓曰:“宜洁扫一马厩,开屋设大,有异马,其大非常,自远来,天所送矣。”
《赵书》曰:徐光字秀武,顿丘人。父以牛医为业。光年十四五,为将军王阳秣马。光但书马屋柱,为诗颂,不亲马事。
《异苑》曰:丹阳甘卓字季思。照镜无头,乃见在马。
荀氏《灵鬼志》曰:泰元中,有道人从外国来,多有术法。自说所受术师,曰:“衣非沙门也。”尝行见一人担上有小笼子,可受斗馀,语担人云:“吾步疲极,欲暂寄居君担上。”人甚怪之,虑是狂人。便语“君欲何许自居耶?”答云:“君若见许,正欲入君此笼子中。”担人愈怪其奇。“君能入笼中,便是神人也。”即入笼中,笼亦不更大,担亦不觉重。至国中,一家大富而性悭惜,不行仁义。语担人:“吾试为君破奴悭囊。”即至其家,有一快马甚惜之。在下系,忽失去,寻求不知处。明日见马在五斗粟中,终不可破取,不知何方得取之。便往语,言:“君作百人厨食,周饷穷困者,马当得出耳。”主人即狼狈作之。既毕,马还在柱。
《淮南万毕术》曰:马生腐芽者,取马生茅,可以为药,食煞凫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