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味地黄丸
清贵之脉,类多六阳,次则六阴,是皆纯淳之象,今体禀六阳,是一征也。息分九候,位分三部,虽一部之中,均察脏腑,而左部显然者,心肝肾三脏,今寸来空大,是心不藏神也。
关脉滑数,木无水养也。尺来浮大,水气不衡也。火以木为体,木以水为母,先天一气,由是通明,故知离中耦画生阴,心气日欲下交,坎中奇画生阳,肾气日欲上承,是即心肾一交也。丹诀云:水火交永不老者,此也。无非寻常日用之间,心欲宁,肝欲和,肾欲实,庶无恍惚悸动,以及肢末不利。而四体泰然矣。谨疏一方,先滋营卫,颐养之法,再图疏呈。
人参枣仁远志当归炙草熟地茯神元参白芍木香脉象较前稍和,两手平均,俱就六阳本体,可卜无外来之气,惟营卫少虚耳。但观簿书旁午,是心阴不得不养,肾阳不得不藏,以供日用之精神,以副临民之至意。先配汤药,带往省中,日进一剂培补,随配膏丸相继,宪体精神,自当日臻康泰矣。
人参枣仁归身炙草茯神元参白芍杞子熟地胡桃桂圆肉《内经》称三阳结乃成膈者,单指太阳阳明少阳也。今从脉色较之,少阴与厥阴亦病。
若以填补下焦为首务,固所当然,但胃关一部,从何飞渡,且有一团郁火,挟木邪横亢于中州,得热为伍,愈肆猖狂,若寒势所不容,甘寒势不容缓,倘令肺不生津,大肠不生液,津液愈亏,为病愈繁矣。且逆上者,肝邪也,水不生之耳。不纳者,胃病也,肺气不降耳。一身之中,津液真精,皆为切要。愚见专事于此,未识如何,先进五汁饮,次商投药可也。
芦根汁甘蔗汁茅根汁鲜藕汁水梨汁(各一杯)生姜汁沉香汁(各一小匙)诊得脉象,惟有虚细无力,弦象俱退,手足颤振,此元气亏弱之征。前此投药,俱无少效者,盖为元气不克载药行令耳。今无气一日不复,则病机一日不退,病机与元气本不并峙,此长彼消,理之常也。据愚见汤药在乎其次,必以直走先天之品剂为膏丸,朝斯夕斯,久久自足,元气元精,一朝而复,后天饮食,不强自强矣。因此症非暴感内伤,不必数数更方,以苦阳明胃口,且经不云乎。适于胃者为补,煎药久服,适于胃者否耶。愚自吴中承给谏公之命,来斯一诊色脉,固知不出此理,勉为镇台留三日者,一则感镇台下士之隆,一则为给谏公笃亲之爱,而欲浙中诸医。一批却导,以报镇台,今参脉症,毋事更张,直补先天可也。议呈煎膏丸三方,煎则暂用,膏则时时频服,丸则清晨为定,俟填补二十日外,便有消息,尚当叩阶复诊何如。
方未见尊体本阴虚,阳气并邪独发,热二十余日不解,盖阴液枯,不能作汗,邪亦不解也。连剂养阴之后,邪少松,则大汗泄,是云行雨施,品物咸享之候,何疑其脱耶?但弱体久病不解,元气愈亏,此邪稍出,大汗作,亦属接补关头,不容少懈耳。心静则气定而神住,切不可忧扰神气,致阳上升,至嘱至嘱。
人参(四钱)熟地(一两)抱木茯神(二钱)天冬(三钱)制首乌(五钱)左顾牡蛎(六钱)脉空弦,腹中急痛,肝病也。治肝不应,治脾亦良法也。
粗桂枝(一钱)没药(五分)白芍(二钱炒黄)甘草(一钱炒黑)琥珀(一钱)饴糖(钱半)骨小肉脆,本非松柏之质,补泻温凉杂投,岂是济生之术。幸能食便实,秋令尚可扶持,然破脱肉,侧眠经阻,医者犹然梦梦何也。仆老不谈医,聊书数语,并拟一方。
熟地炙草当归生左牡蛎十二经皆有咳,胃病安得不咳?况此土病于金脏,而腑亦病,于此而求其痛与泻,一在于胃之上脘,一在于肺之腑,所以无从踪迹也。仰屋图维,必须分兵合剿,乃得拟一法,请诸道长,以此而益精之,或刍荛可采,为虾力于行舟何如。
江西赤石脂(六两,)炒黑干姜(一两)二味为末,黄米饭为丸。
人参(一钱)炙黑甘草(一钱)大枣(五钱)饴糖(五钱)桂木(一钱)酒炒白芍(二钱)煨熟生姜(一钱)水煎一次,去渣,送前桃花丸三钱。
病本湿温,元气不能载邪外出,有直犯中焦之势矣。拟以栀、豉上下分开之,姜、芩左右升降之,芳香之草横解之,以冀廓清诸邪,未识得奏肤功否。
黑山栀淡芩川郁金生香附炒香豉生姜鲜石菖蒲生甘草病久绪紊,终不离乎厥阴一脏。今商佐金气以暗制之,滋营气以抚绥之,实太阴以堵御之,亦子贡存鲁,霸越灭吴之意。
羚羊角人参制首乌清阿胶麦冬云茯神诊得真气久不周于四肢,又暴受暑邪类中,遗溺目瞑,脉弦数而上承鱼际,肝风为足厥阴,用对证之药以救其逆。
羚羊角竹茹连翘仁鲜桑枝半夏鲜石菖蒲根人生五十一脏哀,况向六乎?所患聚讼者,皆主肾脏。盖以所述,大旨在扼定脾脏,则枢机得而四运成矣。
独术膏先用十斤可也。
真气已漓,病何能愈,有愈之方者,其仙乎?归芍六君去甘草,鲜桑枝煎汤代水。
此太阴被湿气熏蒸,无清肃之权。木无畏,右肩臂渐显不仁之象,曲伤生而尚甘之,我不解也。
生米仁鲜芦根生地嫩桑枝白归身赤芍人身之脉,胸走手,腹走足,八十丈周于一身,未有沉寒伤筋之损而不及于下者。先后异时,为患则一,非鲍姑之艾、文伯之针不能愈。内服八味汤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