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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聃领孔子拐出庄,走进一片梨树林间,择蒲草茂盛处相对而坐。柴子、冉求、里宰、善问等人随后,在林外一处远远能望得见师傅的地方守候。

尔时,老聃如是对孔子言:“汝求之阴阳欲见于道,十有二年而未得。吾今日以此法授汝以道,尊天师吩咐,先作好交代。天师说他遇相善世人告之:‘解道之玄奥,认识你自己,入世出世皆从容。’世人得解则欣喜若狂,唯其最爱不开窍置若罔闻。天师巧法拙施,法门之上定身量制了阴阳术。且交代:‘阴阳术乃解道之玄奥之法度,不明阴阳术之自然法则、物之生理,以阴阳术为道之玄奥之本,必攀缘无尽苦难。’故尊天命以阴阳术之法,授人以道,必郑重声明。”

听闻授道,孔子见老聃的表情又神乎其乎了。

尔时,老聃又言:“吾言对世人,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有、无皆为道之所演绎。世人应依道之行纪而为。格身、格物、格事皆可推绎而知‘道’。上士闻之,勤而行之;中士闻之,将信将疑;下士闻之,大而笑之。吾皆以平常心容之任之。今日,吾受命授道于汝——天资之中士,不得不再郑重交代:老子从不装神弄鬼。少顷,汝之所见所受,皆自然法则,物之生理,会神而明罢了。切记,切记。”

老聃言罢,闭目正坐。

孔子见:老聃静坐片刻后,双臂于二侧缓缓举起,手心朝下,举与肩齐。翻手心往上,似捧气上行。双掌虚合顶上,作灌气状而下。拇指于耳后,四指沿面颊,徐徐下落,双手落至胸前止。

老聃双手于胸前,白眉上翘,印堂明亮,荣光焕发,生迷人美貌,尤其是一对硕大的耳朵平展着,令人叹为观止。

孔子见:老聃双手落于小腹前,左手在上,右手在下,似抱球状。上下翻转二周后,双手手心朝内。片刻又片刻,老聃将双手手心朝上置于股侧。

尔时,老聃睁开眼。孔子见:老聃二眼发蓝眼瞳定而有力,发出方楞似的光芒。

孔子静观。这时,老聃竟然吟本道诗一首:“阴阳顺逆,其妙难穷,二至还乡,归一九宫。阳浮阴沉,以气中和,贯通玄理,天地掌中。”

孔子闻听老聃念唱完了本道诗才注意到,老聃左右掌心中,各有一粒硕大水珠。孔子抬头看老聃,老聃微微点头,似示意孔子仔细观看。

孔子注目以视老聃掌心,见——悄然中,老聃左掌水珠化为灼气消匿,右掌水珠凝为寒冰。

尔时,老聃如是对孔子曰:“戴营魄抱一,明白四达,调体之阴阳气血行纪,万愆乎失之于依道而行。”
孔子貌兢未言对。

老聃于是问:“于一滴水而言,汝信否,吾能化无为有化有为无?”

孔子蹙答:“信,信。”

闻听孔子毫不迟疑地连声言对了二个信,老聃示孔子掌心向前,举起双臂。

老聃见孔子定而有力举起双臂,微然一笑,以双掌迎合。
四掌相合,孔子立感,左手臂似肌血灼烧;左手臂似筋骨冻结。一寒一热二股气流贯入。
寒热之气交汇于胸时,孔子身受锯骨剐肉之大痛。少时,五脏六腑翻腾,隆隆作响,疼痛愈发大作。孔子以尚存之一丝丝定力,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气流在体内运动。

气流畅通后,孔子不痛。觉得似依行纪畅流的气流,开始不断地汇入丹田。根据十多年的经验和思考,孔子意识到:以往参修之气若如河川,今日丹田之气,则若浩瀚海洋。往日所修,不过引气经十二经脉。今日身所受,气充满十二经脉,流溢奇经八脉。故,不知所措。

孔子未引气而动,海底轮已不拔自转。顺其自然,孔子任脐、心、喉轮依次转动,感到此时身体就如一副内外通气皮囊,装进许多骨骼、腑脏,牵一发而动全身。气于到处都是流畅无碍,随意而行。

真气于喉轮盘转时,孔子感到阴阳维跷不贯自通,大喜。他晓得,若如李夫人不信之说,那即将随眉间、顶轮转动,而进入心神灵明静照的境界。

随着顶轮缓缓地转动,真气会于顶似弓忍曲待发,又似天集云求雨。孔子闪念间,真气似瀑而泻,沿玉枕天宗,直贯督脉,穿脊而过,夺阳关驻长强,无提阴收阳之感,归湛然寂寂。

此时此刻,孔子感到莫名的释然,一股巨大的暖流将其拱托着,使其感到包裹在一个甜美的幸福包裹里。慢慢地真气若游丝而动,穿轮而上,随着真气往上游动,孔子感到愈来愈轻,愈来愈温柔,愈来愈快活,仿佛化作一片自由飘浮的羽毛。

气贯任脉,孔子生大欢喜心,那片羽毛化为一只彩蝶。彩蝶见一缕光亮,迎光而飞,置身于天地之间。乘清新通爽之气,嘻戏山花烂漫之间,翩翩起舞,泱日照光芒,于山峦之巅。

孔子于山峦之上,神清目爽,忽尔想起自己与老聃相坐于梨树林中。孔子端看山巅气象,思量时闻听老聃的声音。孔子循声而望,见老聃坐在一块大磐石之上念唱:“可喜啊,可贺;可贺啊,可喜。”

孔子行于老聃近前问到:“聃兄,此乃何处?”

老聃闻孔子如是问,瞪大眼睛盯着孔子对曰:“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若我,先要去的是崆峒,次要去的是华山,再次要去的亦是峨眉。你舞动着美丽的翅膀,一下子飞到这里来了,怎么问我这是什么地方。”

受老聃启发,孔子四下里又看了看,识得此地神似泰山之巅。

孔子再问:“聃兄,喜从何来?贺为何事?”

老聃对曰:“可喜啊可喜,汝能生此心象。世上之人,心境各异,心象亦各不相同。汝生此心象,可见汝居心中正,与天地大道相和谐。”

老聃说到这用手摸了摸鼻子再曰:“可贺啊可贺,吾从于不可强梁而顺其自然,得见此番大气象。汝也可以少受点折腾,得心法即可见之于道了。”

孔子闻言,亦登上大磐石言对老聃:“伯阳啊伯阳,往日里,汝总是似笑非笑。依吾看来,汝实是苦楚啊苦楚,非笑恰如其分。今日,见汝如此这般可爱,方知似笑亦恰如其分。

老聃闻孔子如是言,对曰:“丘,不愧为圣人。都到这个时候了,口齿尚能如此伶俐。汝不用关心吾可爱不可爱。少许,汝就知道自己可爱不可爱了。”

老聃言于此,停了片刻又言:“汝知神否?”

孔子答:“知先帝问答。”

老聃曰:“愿闻其详。”

孔子曰:“千万年前,先帝为伤神者针砭,不知神,请问于岐佰,岐佰对曰:“神乎神,耳不闻,目冥冥,触之不得,心开,志先。慧然独悟,口弗能言,俱见独见,适若昏,昭然独明,若风吹云,故曰神。”

老聃闻听孔子把神解释出了新的意思,知道自己讲是云孔子讲是雨,想一想确是粘连着,也不撕开,指着自己鼻子问:“汝见吾,真切吗?”

孔子答:“真切。”

老聃又问:“你我闭目坐于梨树林间,如适若昏,怎么昭然独明?”

孔子答:“出神了。”

老聃再问:“汝知天门开阖,可知玄鉴乎?”

孔子答:“吾已能内观,知玄鉴明澈如镜。”

尔时,老聃似自言自语:“解吾之道,是时候了。”说话间,老聃竟化作文思飘逸,消失的无影无踪。孔子惊讶不已。

孔子不见老聃却闻老聃在身边念唱:“解其道之其,是我,是你,是他,是万物万灵;非我,非你,非他,非万物万灵,不可确一是而言,可确一是而解。”

孔子闻言,摇了摇头。疑惑间,似见老聃化作缕缕紫烟,又闻老聃念唱:“解其道,必适其时,万物万灵都有解其时。适其时,见其解,千变万化,匪人所思。不适其时,权以心法见其解,必凡夫所想不到。心法大道,自然法则,天地之精彩。”

孔子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摇头间,见老聃聚化成了一条飞龙。孔子大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上。怔怔地在那里,见老聃又化作文心啊雕龙,诗人啊玉屑,演绎山海经的传说。

老聃卸装后,孔子的嘴巴还没有合上。尚处在兴奋头上的老聃如是问孔子:“我演的孬?”

孔子闻老聃如是言,对曰:“不是。”

童心大发的老聃缩着脖子凑到孔子面前又问:“我演的不合您老的心意,看不入眼?”

孔子微微低头答:“更不是。”

这时,老聃知孔子以往全然不解“适其时、解其道”,故作姿态不依不侥地问:“我辛辛苦苦地在那里演,你一个劲地摇头张大嘴巴,是什么意思?”

孔子微低头答:“聃兄往日道之言谈,仲尼没有听明白。”

老聃闻孔子出此言后,那个得意简直就是乐翻了。于是别有用心貌似关切地问到:“是我说的不明白?”
孔子答:“您说的很明白。”

老聃又问:“我往日对你而言,说的是鸟语?”

孔子答:“您说的是雅言。”

这时,老聃直言:“我曾对你说——解其道,必适其时;适其时,必凡夫所想不到。汝如何思考?”

孔子低头答:“往日吾理解为,聃兄暗喻丘乃凡夫,丘万万想不到时,当适其时。适其时,当解聃兄所言之道。今日方知,聃兄言是以质为本,以万物万灵自然行纪法则为本,乃是大化源委之言谈。仲尼过于当生即身啊。”

老聃闻孔子如是言后,想着此番授道孔子,天师告之。貌闷闷不乐,一声不发。

孔子正解“含德之厚”,老聃不吭声。
孔子正解“廉而不刿”,老聃也不吭声。

孔子正解“孰能有馀以奉天下!”老聃还不吭声。
尔时,孔子大声言到:“今日,咱见道之其解,而未解道之玄奥。依汝之言,已适其时,若是天意,令咱瞧瞧道之玄奥吧。”

老聃闻孔子此言后,眉开眼笑道:“好啊,好啊,天人合一之一句方言,亦这般来之不易。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天师告诫:‘世上之人,心性各不相同,万万不可泛泛传心法,万万万不可找着人授道。’虽受天命,亦不敢强梁,为无为之有为。此番丘之见道,非耳之有为之所为。”

尔时,老聃如是授孔子心法:“何以凝神,谓守虚极,致静笃,生大道心象,出生入死,出神入化,心灵明照;何以守一,谓巨而见微,微而见道之世界,大象化为乌有,一尘而见万物;何以归五行,谓道之有别,形形色色,各具其质,亦有类属。”

老聃言罢拿一齐国小枣交于孔子。孔子用拇指、食指拧着小枣。凝神明心守一而观之。见小枣愈来愈大,愈来愈巨大,只可见一处,后不见小枣,而见形形色色,且栩栩如生之物。形形色色之物,世上从未见过,孔子不看不知道,一看觉得真奇妙。孔子不再凝神以观,再看小枣,小枣静静如故。

恍如隔世恰似身在其间的孔子问老聃:“形形色色之物为何物?”

老聃答曰:“枣之道。”
“世上生生无觅处,夷夷难得见真容。”孔子看见枣之道后即如是感慨。

见孔子,一试心法,即运用自如,老聃又传孔子各种上乘独门不传心法,教之孔子观五音,观五色,观无有,观万物万灵,推绎礼乐、仁义、世俗而观道之造化所玄妙。

天资孔子,一边听老聃授心法,一边学以致用。见光怪陆离、色彩斑澜、千变万化之道之世界,孔子情趣盎然、神采飞扬、大亢奋。一会儿嚷着:“我看到了啊,我看到了。”一会儿喊着:“我知晓了啊,我知晓了。”一会儿叫着:“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

闻孔子叫嚷,老聃心知肚明,目览峰恋叠嶂未搭理。见孔子愈来愈欢天喜地,兴高采烈,老聃以讥诮口吻暗喻点拔言对孔子曰:“即便是上士,见前所未见,稀奇古怪之事物,亦惊亦讶亦害怕而发愣。没有你这么撒欢的。难道一时三刻,仲尼脱胎换骨成为天资上士了?”

孔子就是孔子,三灵归一闻老聃刻薄喻道自己,亦明辨其善意,从容收上乘心法,立身,先对老聃行礼,后慢条斯理说:“以今日之孔丘,方能明白聃兄往日之谨严所说;今日之孔丘,对天师所言之真爱,方称得上有了较深刻的理解。”

闻孔子言蓬莱天师教导,老聃端正而坐,肃然起敬问到:“天师何以言?”

孔子曰:“天师言:‘相美与人,相雅与物,生死度外,无所畏惧,万宗共荣,相戏于大道之一同。是谓大同光辉灿烂,真爱天地敢当’。”

老聃曾闻,崆峒天师与蓬莱天师,为敢当不敢当喋喋不休。问之崆峒天师,天师曾言:“大同,莫于辩,何以入生死之大同,道之行纪有所别。怎可以真爱一是而敢当。”
老聃今闻孔子如是言敢当不敢当,于是问孔子:“你看到了什么?就敢当不敢当。”

孔子答:“吾看到了大同。”

老聃又问:“汝何以见大同?”

孔子答:“吾以天良演绎而见大同。”

老聃闻孔子如是说,言到:“你真有本事。我只授你推绎心法,你竞能融会贯通,自创一体,演绎天良而见大同。我贵于道之浑浑、阿之沌沌,故刻意致仲尼调息养静、精疲力竭,得乱象中之平和,全心全意见之于道的世界。然,耳万万想不到,丘于恍惚间,竟如春登台,熙熙见之于道,欣欣不言之教,昭昭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你慢慢看吧,我去转转。”老聃说罢,化作云雀而去。

老聃飞走后,孔子观于道绎于理,惭能归其类,略知其行纪。

片刻又片刻,良久又良久,一时三刻又一时三刻。

孔子渐渐感到自己被一气囊所包裹,气囊在慢慢地缩小,挤压着自己,将使自己透不过气来。这时,孔子忽尔想到念之所依之道,当五光十色,绚丽奇目。未见,实来一大遗憾。于是,全心贯注,拼气凝神而视,见念之所依之道,状如杂絮,如树根,如藤蔓,还没有小枣之道好看。

孔子大失所望时,气囊的收缩陡然加速,孔子窒息、昏厥。

孔子恢复知觉后感到,脑子里无一点点意识,充满了五颜六色,光怪陆离的道之影象,荡然若默,万念俱灭,无一情一欲之思想。睁开眼睛,见老聃坐在那里正啃着一个大梨子。

老聃见孔子大睁环眼看着自己吃梨,咽下一口梨汁问到:“汝可知五行否?”

孔子未答,站起身来,礼也不礼了,径直往树林外走去。孔子走到弟子们身前亦如未见,呆若木鸡行如走肉,往来时的路上而去。

柴子、冉求、仲弓、里宰等十余人,见师傅自顾自地走了;又见老聃走出梨树林,面似桃花一副秋风得意的模样。个个愚鲁不知何以适从。

这时,善问三步并作二步,快走慢跑闪到老聃身前,低声言到:“老先生啊老先生,您好像一个活神仙哟。嗳呀呀,有块梨肉沾在您老光彩照人的脸上。”

善问嗲声嗲气说罢,伏地行大礼,又慷慨陈词到:“请问老先生,我家师傅,他怎么了?”

老聃听善问言罢,摸了摸腮帮,把那片梨肉拂去。弯腰小声对善问言到:“孔丘教书育人,可谓一绝。想你这杂家,经他调教,小嘴也似摸了蜜。”

老聃言罢,即立直身。见孔子的弟子陆续走到了身前,大声言到:“你们家师傅,吃梨子吃多了,撑住了。不想坐车回去,想走着回去,也好消化、消化。尔等静静于前后相护,莫要打扰,即可。”

柴子等人闻言,致谢后,追随师傅去了。

柴子等人去,善问还跪伏不起。

老聃问之:“汝何不欲去?”

善问一本正经答:“我看见,我家师傅没有吃梨子。”

老聃言:“汝不必知源委。”

善问闻老聃如是说,满腔激情又言:“老先生,我不明白师傅为什么欢天喜地而来,木纳呆痴而回。但我知道,师傅现正处于危难关头。受师恩惠、感化,此时纵有千难万难,弟子亦应知,何以置身于师傅前后。”
闻善问如是言,老聃言对:“吾知汝,擅隔物听音,韵奇门遁甲,不知汝可见道之世界?”

善问答:“未曾见。”

老聃问:“汝若见膝下亿万条毒虫,是否觉得险象环生!”

善问答:“是。”

老聃又问:“如吾对汝大吼一声,汝若见千百万形状怪异飞禽猛兽赴面而来,是否觉得凶神恶煞当前?”

善问答:“是。”

闻善问回答的脆亮,老聃如是言:“此乃生之极限有别,造化弄人。世上之人,见世上之未见,皆有汝之感受。只是你家师傅,有真爱大无畏心,见之不惧,端视相亲,反而生大欢喜。纵情道之世界,见之愈多,陷之愈深,且自负天资相助,不受点拔。仲尼现身于郭里,心境却于冥冥道之世界。”

善问闻老聃言罢,磨蹭着还不起,又拜了拜而言:“老先生啊老先生,求求您啊求求您,请您就说说世上眼前之事吧?”

见善问要打破沙缸问到底,老聃平常心微微一动,缓缓地做了个深呼吸后说到:“也罢,汝受师甚广,必有与吾有缘者。我就从眼睛鼻子耳朵来对你说吧。仲尼思想,皆由其所见、所闻、所思、所悟而形成,生喜、怒、爱、恶之情,长惠幼顺之义,皆有其根本。见之,陷之光怪陆离,匪人所思之道之世界,本之动摇,情悟弥散。呆痴,便是心智束而不拔,思想崩溃后的反应。未来三、五日,仲尼还会有种种自我消化道之所见的奇特反应。重塑意识再创精神,一切就看他的造化了。”

善问闻罢,若有所悟,又深深地拜了拜而言:“老先生啊,老先生,请您多保重。下次我特意来看您,再来问您。”

善问言罢起身就跑。

见善问欢蹦喜跳闪来闪去,老聃隐隐约约萌生了传道之意。再看善问,用欢快移形术已跑于百米之外。尔时,老聃以传音入密之法喊了一声:“尽量往左边站。”

善问闻声即停,翻身拿了一个大顶。

老聃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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