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志扬
好长时间,我并不意识到我需要什么,更不意识到我能需要什么。
开始,我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多学一点,再多学一点。尽快逃脱“一决定一切”的逻辑。
为什么要逃脱?“一决定一切”历来不是人们追求的目的吗?不管是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不管是政治家、道德家或哲学家,现在连我们的文艺家也参加到这个朝圣的行为中来了……我为什么要逃脱?逃脱得了?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逃脱得了逃脱不了,反正要逃,且有不顾后果的劲头,好在初涉的“语言转向”似乎给了一种默许。
大概是83年,我为一本合著的书写了两章:“新康德主义”和“新黑格尔主义”阅读中看到了俄国台斯托夫的《纪念胡塞尔》的文章。
舍斯托夫认为欧洲的危机,不是科学缺乏先验逻辑的基础,而是对人类苦难的理性麻木。
这篇文章使我疑惑的不是它的内容,而是它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