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七夹八,夹得黑漆抹塌,前间护心镜,万炮总轰不进。只听见杠练兵场上,
战鼓咚咚如雷响,点起十万马和兵。
肇会用枪格枪一根,会用刀格刀一口,十万大兵动身喽。格后间一班官兵欢喜了,多时不曾打仗,手人也痒杀得了,这会子到西夏国去,我们一定要帮助狄元帅,拿珍珠烈火旗取了打转,金殿上才好封我们官职。
不提一班官兵多开心,再提狄青一个人。
狄青心上就想:虽然我为五虎上将,名扬中外,但不过山外有山,天外还有天了,假使说败在西夏国,取不到珍珠烈火旗,尸首也不得回转,只好死在异邦之地。
越想越思越难过,止不住腮边泪纷纷。
格虽然他心上难过,官兵欢喜格。
元帅去出征,小兵小将后间跟。
兵要听号令,马要听锣声。
元帅去挂帅,小将小兵后间带。
喝叫齐动手,各带滚龙牌。
刀枪手跨上马,信嘴说大话:
番贼如果见我面,杀他人头滚西瓜。
马叉手跨上马,信嘴把口夸:
如果番贼见了面,浪头浪面一马叉。
黄旗高高叉到天,沙灰飘飘一缕烟。
十万大兵动身走,好像北海浪头颠。
枪如南山初出笋,兵如北海浪千层。
十万大兵就动身,号炮连天怕坏人。
官兵在路行走,不觉倒有两三天格光景,腾腾空一阵狂风。拿狄青的帅旗,
旗杆吹做两半段,帅旗破成九串铃。
狄青一看,命总吓断,“干大格旗杆总吹断啦得,拿我旗总吹破啦得,乃不祥之兆,就怕我这会子去取旗,是凶多吉少,性命总难保了格。”格旁人不晓得么,狄青自己心上有数格。众位啊,
不提狄青人一个,再提先锋官一个人。
单讲焦定贵,带三千官兵开道格,才上来中原地方他认得格,到了中原和外国毗连搭界以开格地方不认得,他实际上不认得格西夏国格,不曾去过哇,“啊呀,肇对哪里跑咧,我不认得路了格。”格个堂子是底高堂子呢?就叫火车岗。我们坐过火车格人就晓得格,格铁轨有支路格,有支轨,它一条总路分两条支路啊,像照铁轨格腔调一样格。他不晓得对左跑,还是对右跑,心上就想,假使跑错了就不得了哇,十万大兵总跟我而行,格我怎得过身?我蹲堂等,只要等到哪个走堂跑,我只要一问他,上西夏国走哪条路么,我就认得格呢。翻腔啊,等上小半天,腾腾空前间来了一位老者,年纪总有七八十岁开外,满头白发,面如古月,五绺长须飘洒到胸前,手里端一个豆腐盆子,肚里有几块豆腐来下,走前间来了呱。焦定贵胯下高头大马,身背镔铁大棍,快马加鞭,四蹄跑起来一溜烟,一下子冲到这老头子面前,拿马缰绳一带,高喊一声:“吁”。格么你好好问他啊,不。焦定贵眼睛一暴,胡子一翘,“老狗头啊,我问问你看,堂块两条路,上西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