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百七十一 人事部一百一十二 卷四百七十二 人事部一百一十三
卷四百七十三 人事部一百一十四 卷四百七十四 人事部一百一十五
卷四百七十五 人事部一百一十六 卷四百七十六 人事部一百一十七
卷四百七十七 人事部一百一十八 卷四百七十八 人事部一百一十九
卷四百八十一 人事部一百二十二 卷四百八十二 人事部一百二十三
卷四百八十三 人事部一百二十四 卷四百八十四 人事部一百二十五
卷四百八十五 人事部一百二十六 卷四百八十六 人事部一百二十七
卷四百八十七 人事部一百二十八 卷四百八十八 人事部一百二十九
卷四百九十一 人事部一百三十二 卷四百九十二 人事部一百三十三
卷四百九十三 人事部一百三十四 卷四百九十四 人事部一百三十五
卷四百九十五 人事部一百三十六 卷四百九十六 人事部一百三十七
卷四百九十七 人事部一百三十八 卷四百九十八 人事部一百三十九
卷七百八十一 四夷部二□东夷二 卷七百八十二 四夷部三□东夷三
卷七百八十三 四夷部四□东夷四 卷七百八十四 四夷部五□东夷五
卷七百八十五 四夷部六□南蛮一 卷七百八十六 四夷部七□南蛮二
卷七百八十七 四夷部八□南蛮三 卷七百八十八 四夷部九□南蛮四
卷七百八十九 四夷部十□南蛮五 卷七百九十 四夷部十一□南蛮六
卷七百九十一 四夷部十二□南蛮七 卷七百九十二 四夷部十三□西戎一
卷七百九十三 四夷部十四□西戎二 卷七百九十四 四夷部十五□西戎三
卷七百九十五 四夷部十六□西戎西 卷七百九十六 四夷部十七□西戎五
卷七百九十七 四夷部十八□西戎六 卷七百九十八 四夷部十九□西戎七
叙图书
《尚书□序》曰:古者,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由是文籍生焉。伏羲、神农、黄帝之书,谓之《三坟》,言大道也;少昊、颛顼、高辛、唐、虞之书,谓之《五典》,言常道也;至于夏、商、周之书,虽设教不伦,雅语奥义,其归一揆。是故历代宝之,以为大训。八卦之说,谓之《八索》,求其义也。九州之志,谓之《九丘》;丘,聚也,言九州所有,土地所生,风气所宜,皆聚此书也。《春秋左氏传》曰:“楚左史倚相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即谓上世帝王遗书也。
《左氏传》曰:晋荀跞如周,籍谈为介。王谓籍谈曰:“昔高祖孙伯司晋之籍,以为大政,故曰“籍氏”。汝司典之後,何故忘之?”
《汉书□艺文志》曰:昔仲尼没而微言绝,七十子终而大义乖,故《春秋》分为五,(韦昭曰:谓左氏、公羊、梁、邹氏、夹氏也。)《诗》分为四,(韦昭曰:谓毛氏、齐、鲁、韩也。)《易》有数家之传。战国纵横,真伪分争,诸子之言,纷然ゾ乱。至秦患之,乃燔灭文章,以愚黔首。汉兴,改秦之败,大收篇籍,广开献书之路。迄孝武世,书缺简脱,礼坏乐崩,上喟然而称曰:“朕甚闵焉!”於是建藏书之策,置写书之官,下及诸子传说,皆充秘府。
又曰:《古文尚书》藏於壁中。师古注曰:“《家语》云:孔腾字子襄,畏秦法峻急,藏《尚书》、《论语》、《孝经》於夫子堂壁中,而《汉记》曰孔鲋所藏。二说不同,未知孰是也。又後汉王莽征陈咸,咸遂称疾笃,於是乃敛其家律令文书,藏於壁中也。”
《後汉书》曰:吴字季英,陈留长垣人也。父恢为南海太守。年十二,随从到官。伙覃杀青简以写经书,谏曰:“大人逾越五岭,远在海滨,其俗诚陋,然旧多珍怪,上为国家所疑。此书若成,则载之兼两。昔马援以薏苡兴谤,王阳以珍衣囊徼名,嫌疑之间,诚先贤之所慎。”恢乃止,抚其首曰:“吴氏世不乏季子矣。”
《魏志》曰:王修家不满斗斛,有书数百卷。太祖叹曰:“士不妄有名也。”
《蜀志》曰:向朗字巨达。潜心典籍,积聚篇卷,於时最多也。
《後唐书》曰:李者,博学多通,文章秀绝,家有奇书,时号“季书楼”。
《吕氏春秋》曰:《先识览》桀将亡,太史令终古执其图书而奔于商;纣将亡,内史向挚载其图法出奔周。
《穆天子传》曰:癸巳,至於群玉之山,容成氏之所守。山阿平无隘,四中绳。(言皆平直。)先王谓之策府。(言往古帝王以为藏策之府,所谓藏之名山者。)
《庄子》曰:孔子西藏书於周室,(藏其所著书于周者。)子路谋曰:“由闻周家征藏史有老聃者,(征藏,藏名也。)免而归居。夫子欲藏书,则当试焉。”孔子至老聃之门,而老聃不许也。
《博物志》曰:刘德治淮南王狱,得《枕中鸿宝秘书》,及其子向咸共奇之。德信黄白之术可成,谓神仙之道可致,卒亦无验,乃以罹罪。
又曰:太古书今见存者,有神农《山海经》。《山海经》或云禹所作,《素问》黄帝作,《连山》、《归藏》夏所作,周时曰《易》。蔡邕云《礼记□月令》,周公所作。《证法》、《司马法》亦云周公所作。
《论衡》曰:仓颉作书,天雨粟,鬼哭虚也。案图书文章,与书何异?鬼神恶书则河出图,何也?若不恶为书,何忽致怪?或作书时会鬼哭雨粟也耳。
伏滔《北征记》曰:皇天坞北,古时陶穴。晋时有人逐狐入穴,行十里许,得书二千馀卷。
《金楼子》曰:有细书《周易》、《尚书》、《周官》、《仪礼》、《礼记》、《毛诗》、《春秋》各一部,又写《前汉》、《史记》、《三国志》、《晋阳秋》、《庄子》、《老子》、《肘後方》、《离骚》等合六百三十四卷,悉在一巾箱中,书极精细。
又曰:吾今年四十六岁,聚书来四十年,得书八万卷也。河间之伴汉室,颇谓过之也。(此金楼子自称也。)
正谬误
《刘向别传》曰:雠校者,一人持本,一人读析,若怨家相对,故曰雠也。
《左传》曰:晋师闰月济於阴板。杜预注云:“长历推之,此年无闰月,疑为‘门五日’,五字上与门合也。”
《吕氏春秋》曰:有读史者:“晋师三豕涉河。”子夏曰:“非也,是己亥也。夫己之与三相近,豕之与亥相似。”至晋而问之,则曰晋师己亥涉河也。
《汉书□艺文志》曰:成帝诏光禄大夫刘向校经传诸子诗赋,步兵校尉任宏校兵书,太史令尹咸校术数,侍医李柱国校方技。每一书已,向辄条其篇目,撮其指意,录而奏之。会向卒,哀帝复使向子奉车都尉歆卒父业。歆於是总群书而奏其《七略》,故有《辑略》,有《六艺略》,有《诸子略》,有《诗赋略》,有《兵书略》,有《术数略》,有《方技略》。
《抱朴子》曰:书三写以“鲁”为“胄”,以“帝”为“虎”。
刘向《七略》曰:古文或误以“见”为“典”,以“陶”为“阴”,如此类多。
颍容《春秋例》曰:汉兴,博物洽闻著述之士,前有司马迁、扬雄、刘歆,後有郑众、贾逵、班固,近即马融、郑玄。其所著作违义正者,迁尤多阙略。举一两事以言之;《史记》不识毕公文王之子,而言“与周同姓”;扬雄著《法言》不识六十四卦,云“所从来尚矣”。
《後汉书》曰:和熹邓太后从曹大家受经书兼天文算数,昼省王政,夜则诵读。而患其谬误,惧乖典章,乃博选诸儒刘珍等,及博士议郎、四府掾史五十馀人,诣东观雠校传记。
《蜀志》曰:向朗字臣达。年八十,手自校书,刊定谬误也。
《晋书》曰:郑默字思元。起家秘书郎,考核旧文,删省浮秽。中书令虞松谓曰:“而今而後,朱紫别矣。”
又曰:齐王攸以礼自拘,鲜有过事。就人借书,必手刊其缪,然後反之。
《後周书》曰:元伟,世宗初拜师氏中大夫,受诏於麟趾殿刊正经籍。
又曰:明帝幼而好学,博览群书,善属文,词彩温丽。及即位,集公卿已下有文学者八十馀人,於麟趾殿刊校经史,又捃采众书,自羲农以来讫于魏末,叙为《世谱》,凡五百卷云,所著文章十卷。
《唐书》曰:褚元量以内库旧书,自高宗代即藏在宫中,渐致遗逸,奏请缮写刊校,以引经籍之道。於是上令於东都乾元殿前施架排次,因大加搜写,广求天下异本,数年间,四部完备。
又曰:贞观中,颁五经於天下。初,太宗以经籍去圣久远,文字讹谬,诏前前中书侍郎颜师古刊正之。及成,又诏尚书左仆射房玄龄集诸儒讨论得失。时诸儒习师说,舛谬已久,皆窃议非之。於是异端蜂起,师古一一辩答,取晋宋古本以相发明,所立援据详明,或出其意表,诸儒皆惊所未闻,叹服而去。太宗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