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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小雅·小明

周朝 佚名,传为尹吉甫采集、孔子编订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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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征:远行,此处指行役之苦。徂:前往,向着远方。

(2)艽(qiú)野:遥远的边疆之地,荒凉而寂寥。

(3)二月:指周历二月,即夏历十二月。初吉:月初的吉日,象征新的开始。

(4)载:于是,因此。离:经历,历经风雨。

(5)毒:磨难,经历的痛苦与困苦。

(6)共:通“恭”,此处意为恭敬尽心,勤勉不懈。

(7)罪罟(gǔ):象征法网的束缚。罟,如网之密;罪,似捕鱼之网,二者并列,意喻严密之法网。

(8)除:辞旧迎新,象征着岁月的更替与时光的流转。

(9)曷:何时,表达归期的期盼与疑问。云:语助词,增添诗意。其:即将。还:归乡,重回故土。

(10)聿云:均为语助词,增添诗意。莫:通“暮”,象征着岁月的流逝与年终的到来。

(11)孔庶:形容数量众多,此处指人们的期盼与等待。

(12)惮:通“瘅”,意指劳苦疲惫。不暇:无暇休息,忙碌不停。

(13)睠睠:同“眷眷”,表达深深的思念与眷恋。

(14)奥:通“燠”,温暖如春,给人以安慰与温馨。

(15)蹙:紧迫,形容时间的流逝与事情的紧迫性。

(16)萧:艾草。菽:豆类植物,象征着生活的艰辛与朴素。

(17)诒:通“贻”,遗留之意。伊:此,指代过去的忧伤与痛苦。戚:忧伤,痛苦的记忆。

(18)兴言:语首助词,激发情感。出宿:夜不能寐,表达深深的思念与忧虑。

(19)反覆:不可预测的灾祸,生活的不确定性与挑战。

(20)恒:保持常态。安处:安居乐业,追求平稳安定的生活。

(21)靖:恭敬。共:通“恭”,履行职责,敬业乐业。位:所处职位,应尽之责。

(22)与:友善相处,建立和谐关系。一说通“举”,指行为举止得体大方。

(23)式:因此,所以。榖(gǔ):善良之行,带来福报。以:和。女:你,指代人们。

(24)介:通“匄”(gài),赐予之意。景福:大福报,象征着美好的未来与幸福的降临。

译文

仰望高悬的朗朗青天,照耀大地似俯瞰人间万象。我因公事出征西行,踏入的地域荒凉而偏远。周正二月的吉日启程,历经了酷暑与严寒的洗礼。内心慢慢的忧伤和悲哀。折磨痛苦得难以承受。每当想到那些尽忠职守的人,泪水如涌泉般无法自控。难道不想回到温暖的家园吗?只是害怕触犯法令的严网。
回想当初我踏上征途的日子,正是旧岁将尽、新年将至的时刻。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年关将至归期依然遥遥无期。想我孤身一人,却承担着繁重的公务。内心的忧伤和悲哀如潮水般涌来,终日劳苦却无暇顾及自己。每当我想起那些尽忠职守的人,便会朝思夜想,无法忘怀。难道我不想回家吗?只是怕上司的责罚和恼怒。
当初我踏征途之时,正值气候由寒转暖的时节。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到家乡?政事公务日益繁忙。眼看着年终将至,人们都在忙碌地采收着蒿草和豆子。我内心充满了忧伤和悲哀,感觉自己是在自寻烦恼、自作自受。每当我想到那些尽忠职守的人,便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难道我不想回到温馨的家园吗?只是我深怕世事的翻覆和灾祸的降临。
哎呀诸位君子们,不要贪图安逸和享乐,兢兢业业地履行自己的职责,结交正直之士。只有神灵听到你们的祈求,才会赐予你们幸福和好运。
哎呀诸位君子们,不要贪图安逸而碌碌无为,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工作,与正直之士勤结交。神灵听到你们的呼声,定会赐予你们洪福和祥瑞。

评析

《诗经》作为我国文化瑰宝中的瑰宝,其中部分篇目令人纷繁复杂,琢磨难解,其中这首诗就是一例。

《毛诗序》的解读是该诗寓言的主旨为“大夫痛心於乱世而仕”;从这个角度去探索诗意,诗人可能是一位长年四处奔波的官吏,他的内心叙述和情感决定了该作品的形成。诗人以此诗尽述了他的痛苦,复杂的情感跃然纸上,使读者仿佛听到他的带有忧怨的叹息,感慨时光荏苒。

这首诗共由五章组成。前三章的前八句均是他对他的苦行和心中之忧的陈述。对这八句理解,各个学者都基本持同步态度。而随后的反复咏唱的“念彼共人”,对于“共人”的理解从而引发了人们的不同理解。“共”,原为古字“恭”, “恭人”即为谦恭的人,具体指向何方,则各家学者都有各自的见解。一种观点认为“共人”可能指的是隐居在世界某个角落无意为官的人。

然而,对于这首诗最让人费解的地方在于最后两章的诗意与前三章似乎割离两端,似乎断裂不连贯。古代笑人对于诗的解读反映了他们尽力解决这些由矛盾产生的难题,并试图使二者各自保持内在联系。同时,他们还试图找出代表性的一种说法,即后两章是以“自相悲叹”的方式叙述的。

关于这首诗,相似的也可以与《四月》、《北山》等诗进行比较,如感叹长期离乡背井,无时无刻不在忧虑。因此,诗人当然会为同样效忠于国家、尽职尽责的伙伴后忆同殇,这就会引发起一种同病相怜的概念。这种概念反映在诗人的童心表达中。由于额外的安抚,诗人在发泄完情绪后仍然能够克服艰难,回到他的使命上。

这首诗的特点在于作者使用了赋体写法,而非比较兴奋,而是直接表达心里的真实感受,具有极其真实和直接的情感传达。诗深深地展示了诗人的心灵世界,并揭示了他心理变化的轨迹,进行了相当丰富的方向变迁,并保留了故事叙述的部分,读者可以感受到他的苦痛和眷恋。这首诗和《北山》诗一样,表达了对上位者的不满情绪,但相比之下,该诗表达的方式比较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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